16 - 靠杯 這樣還而已

我說 跟我一樣 是男的？ 除了是男的？ 還有跟我一樣的嗎？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太會洗澡 剛剛蓋邊癢？ 現在連頭也在癢？他抓抓頭 脖子以上那顆

我說 很為難嗎 你都敢跟他去看吳尊了 難不成吳尊也是你的菜？
他皺著眉看我 啥覓我的菜？
我說 好啦 我直接說 大家時間寶貴～ 你還要回去照顧娃娃 不耽誤你

他突然發狠地望著我...
不知道耶 我有種感覺 他不是生氣 但幾秒鐘之後應該會有下一部動作
大哭？ NO～ 揍我？ 更不可能～ 娃娃給我？ 不要啦～～

剛剛說他有臭車味是開玩笑的
想不到他這次來真的 還打算一次給我給個夠！

「臭車味！臭車味！臭車味！」他喊

靠～
他在喊臭車味的同時竟然又把我扭過去
像剛剛一樣 甚至更超過 我掙扎卻掙脫不了
感覺他又多使了一份力道
我的臉又再次被壓倒在他牲禮上 雖然有隔著內褲
但跟一團肉磨蹭的觸感 還是讓我覺得有點噁

歹勢啦～以後不要提了
以後真的不提娃娃了～～
在我亂喊一通求饒之後 他終於住手 吐了一口氣說
你長大了 抓你很吃力 呼～他在喘氣

我說 廢話 我都這麼大了
他說 你哪裡大？
我說 呵 你不是體驗過
他說 我嘸！ 他急於撇清
又接著說 嘿是拰阿智 我嘸 我嘎你摸也是你小時候的事了
(翻譯：那是你家阿智 我沒有 我摸你也是你小時後的事了)

我說 你在說什麼？ 我是說我的力氣大 你不是體驗過？
哪裡大？ 你在說什麼？
他說 嘸啦～嘸啦～
我說 大伯 其實你蠻好色的喔
他說 哪一個男人不好色？
我說 那你那個同事‧‧‧好女色？還是好男色？

他又猶豫了
但我不爽了

我說 你跟他上床了？
他說 我嘸！我詛咒！ 他手真的舉高像要發誓一樣
我一看就知道有鬼
我說 他喜歡你？
他沒答話
我再問 你喜歡他？
他終於回答 我是把他當晚輩 當自己小孩那種喜歡
我說 他是GAY嗎
他說 我嘸摘～
我說 你摘 你摘 你一定摘～ 你免騙我
他說 就剩共我感覺伊怪怪 我嘛嘸摘為啥覓
(翻譯：就算我感覺他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說 那裡怪？

他說要追溯到去年他們員工旅遊
我這時候突然想起
〝好像〞〝隱約〞有看到他拿他們公司的旅遊行程回家
因為家屬半價
大伯有問我們要不要去？
可是我跟我弟誰也不想跟他們公司去旅遊
尤其我弟在聽到他們女同事都35歲起跳時
他打死都不去
至於我 根本不會想跟陌生人出去玩阿智也不會同意讓我去
好像是開雪隧去宜蘭三天兩夜...

我想那個同事一定是GAY了
雖然大伯傻到說那個阿迪啊是因為缺乏父愛
雖然我沒看過他 但GAY達已經嗶嗶叫個不停

大伯說
因為他只有一個人 那個阿迪啊也是一個人
所以被安排睡同一間
(但我現在嚴重懷疑 是那個阿迪啊安排或要求或耍心機的)

在公司每天穿無塵衣包的密密麻麻
他說感覺好像跟這個世界切割
上班 交接 下班 不與人交談 回到家 睡覺 再起床 上班就是他的生活
直到那個阿迪啊主動來跟他說話
找他一起吃飯 找到去台中市亂晃
大伯說 他感覺自從那個阿迪啊來他這個廠之後
他才知道原來除了同事身分之外 也可以是他的朋友 當然他說阿迪啊更像他的小孩

宜蘭那一次
大伯說
他睡著之後 隱隱約約感覺有人碰他
大伯說他自己是一個會認床的人
所以那兩天根本都沒熟睡 一直很淺眠
一開始他以為那是阿迪啊睡夢中的行為
後來大伯覺得
阿迪啊抱他的力道時而猶豫 時而用力
不像做夢的人

我說 後來他有亂摸嗎
他說 有

***
我側睡 他從後面抱我 他摸我的吊嘎 後來摸手臂
我知道阿迪啊沒有爸爸 他想要有人疼
我假裝沒有醒 他從後面越靠越近
我甚至可以感覺他呼吸吐氣在我的脖子
他摸我的腰 手就停在我腰上
我在想 阿迪是不是把我當他爸爸了？
所以
我翻身 摸摸他的頭
***

我說 就這樣？
他說 那一天就那樣
我說 所以？還有別天？靠 是怎樣？ 你們回公司之後感情大增？
大伯竟然說對～斬釘截鐵
我說 感情怎樣好法？
他說 阿迪啊說他沒有爸爸 我想反正我也沒兒子 那時候你都沒理我...
我說 所以你就去外面亂認兒子？
他說 我沒有認他 我們沒有去登記喔 只是感覺阿迪啊很需要父愛
我說 我知道你們沒有去登記啦 然後咧 有更親密的行為嗎?

他說 去年颱風 他宿舍淹水 我有帶他回來家裡睡覺 你爸媽都知道
我說 我呢？我沒有看到嗎？
他說 你好像說你跟軍中弟兄聚餐 路上淹水 也回不來 去朋友家睡
我說 阿智啦 從以前我說跟軍中弟兄出去 就是阿智啦 現在也不怕你知道啦
他說 喔 原來～
我說 然後咧 來我們家睡？ 該不會睡我房間吧
他說 沒有 睡四樓
我說 那你怎麼沒讓他睡你房間？ 反正你們在宜蘭都睡過了？
他說 後來他在四樓傳簡訊給我 說他一個人會怕
我說 靠～很會耍心機耶 四樓是有鬼喔
他說 沒有啦 可能是陌生
我說 然後你就讓他睡你房間？ 他進去你房間？ 那我也要進去！
他說 沒有啦 是我上去陪他睡

我說 那他...又摸你了吧？
他說 沒有
我說 真的嗎？ 他沒有要你抱抱？
他說 沒有啊
我說 都沒有？ 兩個人就乖乖睡著？
我直視他 因為我不信 我不是不相信大伯 我是不相信那個狐狸精

他說 有聊天啦 他知道我離婚 就亂聊 他就問我沒有老婆怎麼解決
我心想 這個狐狸精 想當我伯母 靠～門都沒有
我說 然後咧 你怎麼說
他說 老實說啊 我想都是男人又沒關係 我一個人慣了 一個人打手槍也很自然
我說 他幾歲啊
他說 去年剛退伍 二十出頭
我說 那天晚上 都沒有肉體碰觸？
他說 應該算沒有
我說 啊？應該算沒有 那就是有
他說 沒有啦 你不要誤會他 他就說要找我一起打手槍這樣而已

靠杯咧～～
這樣還而已